陆绎说我已成醋精,今夏还全然不知,也很是

之前岑福他们在提刑按察使司附近发现了一只耳环,我便知晓此事必定与乌安邦朱雀堂堂主上官曦脱不开关系,便让岑福去调查了一下旗牌官沙修竹、谢霄以及上官曦之间的关系。

情报显示沙修竹、谢霄这两人,确实是一身正气,近年来做了不少侠义之事,想来之前沙修竹在船上说的并非是假话,截取生辰纲确实是为了劫富济贫,只是手段方法终究与国法相违背。

我身为锦衣卫,于私来说,我确实佩服他们的侠气与仗义,却也不能公然的徇私枉法将他放走。

上官曦能去劫囚想必是为了救行事鲁莽的师弟谢霄,她身为一名女子,却依旧能将江湖漕运乌安邦管理起来,我想,她的为人处世方面应该比谢霄聪慧,看来我可以去找她合作一下。

于是直接约了官曦见面。

“大人好雅兴,这阴雨天还找我品茶”看来她对我的约见并不意外。

我道:扬州是一个好地界,烟雨成诗,这若是在京城啊,雨若冰刀怎可有此闲情雅致?

“不知大人,今天邀我来是,,,”

拐弯抹角不是我的风格,未等她说完,我直接道:有样东西,我觉得还是物归原主比较好。把岑福他们发现的耳环放到她面前,接着说少帮主的功夫不错,只不过脾气急了一点,我知道你们从小青梅竹马,又在同一个地方拜师学艺,感情深厚,这我都能理解,不过,上官船截取生辰纲,还炸了提刑按察使司,是不是有点过了!

她开始装傻:大人,你在说什么,我怎么听不懂?

原本以为她是个聪明的人,没想到却这般的如此,我冷笑道:既然听不懂,那我就直接找谢霄谈谈吧!直接起身离开。

她试图用功夫拦住我,看来对我并不了解,我让她一手都没接住几招,直接说:可惜你身为堂主,挂心之事太多了,这拳打的太慢了。说完直接擒住了她。

我问她:谢霄也是有情有义,没有救成沙修竹,又闯了提刑按察使司,你有这样的师弟,应该很头疼吧!

“既然大人还肯邀我相谈,不如直接开个价吧!”

早这样不就好了吗?省的浪费那么多口舌,于是就把计划告诉她,我会设计让他们救走沙修竹且不再追究,我要谢霄带走的那两箱生辰纲。

我知道她肯定会答应这个条件,她是个聪明人,锦衣卫要找到生辰纲并不是什么难事,但是谢霄所做的这些事情,不管怎么操作,他都没有办法全身而退,毕竟国有国法。

与上官曦约定好计划时间后,刚返回住处门口,没想到看到谢霄背着烂醉如泥的你,我心里真的是气愤极了。

三步并两步走到谢霄身边,一把将你从他那边拉了过来,“谢霄,今夏交给我就可以了,你可以走了”说完抱起你转身就走,只听见他在后面喊“喂,你会不会照顾人啊,给他泡点茶,醒酒的,你听见没有啊”。

我自然不会理会他,也不会去给你泡茶醒酒,生气的只想把你扔地上,却也还是把你送到床上躺着。

“让你多留一晚,你倒玩得尽兴啊,喝成这样”看着你那毫无意识的醉样,本以为因为我没有留你,你有可能还会在房间暗自难过,再想其他的法子来我留下你,却不想,这么一点时间,你就出去跟个男子喝得如此模样,让我怎能不生气。

次日醒来,我知道你肯定不会老实离开的,于是让岑福一大早去通知你做事要有始有终,让你跟杨岳一起讲沙修竹提到衙门问审,将案子了结了再回去,也算是给我们两个一个台阶下了。

提审沙修竹这件事是我跟上官曦约好的,只有岑福知道,并未告知大家,上官曦他们肯定不会伤到你们的。

沙修竹被劫走,你回来向我汇报,说沙修竹在提审路上被贼人劫走,岑校尉晕迷不醒。

这件事本来就是我的计划,只是官方的说道:一群人连一个人都看不住,一群废物。

或许是我的语气过于严厉,你跪下道:卑职该死。

听你的语气有点虚弱,转身看你,胳膊受伤了?上官曦他们不可能伤你的,到底是出了什么问题?

我上前检查你的伤口严不严重,这一检查,还真的是让我气不打一处来,你骗得了别人,自然是骗不了我的,你对谢霄就这么深的感情吗?竟然会为了保他不惜自己砍自己一刀。

我看得出来你很紧张,死死的盯着你,我倒想看看你如何解释,你却只是说:犯人丢了我是有嫌疑,大人,你可看清楚了。

看着你苍白的脸色,到底是不忍心继续追问,生气道“最好如你所言”。

整个计划我都知道,一切都是按照我的计划进行的,为什么看到你因为谢霄受伤,我会如此生气呢。

生气你居然会为了谢霄,不顾国家律法,私自将他放走;

生气你为了保全他,不惜伤害自己,只为了能够保全他,还对我撒谎。

心中的恼火一直难以平复,却也还是担心你的伤势。岑福醒后让他把锦衣卫的金疮药给你送过去,希望你的伤势能够快点好起来,但是却不想你知道是我给你的。

然而你并没有收到岑福的药,我都差点忘记你跟岑福向来不对付了,估计你那个不太会转动的脑子觉得他是想要害你吧。

终归还是放心不下你的伤势,便亲自把药给你送过来了。在门口叫你开门,你以穿衣服为由,迟迟不肯开门。

我听到屋内你跟谢霄在窃窃私语,你不来开门是在藏人吧。

看着虚弱的你,还是不忍心去责问,只是问你为什么不用岑福送来的药?

你客气的说:卑职有药。

终究还是有些心疼:你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,如果用了岑福给你的药,就不会严重到这个地步,怎么,怕岑福害你啊。

你回到:不不不,当然不是,卑职就是,卑职跟您说实话吧,那个药太贵了,要是卑职真用了这个药,万一日后大人来找我要银子,卑职自然是还不上的。

我只觉得无语至极,生气道:对你来说,是命重要,还是银子重要啊。

你郑重其事的说:都重要,还拿吃米线跟鱼翅做对比。

我一时不知道该说你什么了,不想再继续看到你这虚弱的样子,将药扔给了你,说:想快点好的话,就把要给我用了。

转身之际,想到你一个小姑娘家,房间里还藏个男子,不禁有些怒道:既然屋内进了贼,以后休息的时候,记得把门窗关好。

袁今夏,你真的没有一点男女有别的意识吗?不知道这样把谢霄藏在你房内会影响你自己女儿家的名声吗?

上官曦按约定将两箱生辰纲送过来了,她好奇到:你就不担心我不把生辰纲给你吗?

我只说:若真是这样的话,上官堂主现在应该担心的,是我什么时候会把乌安邦的抄了呢?

她道:俗话说得好,民不与官斗,还真是如此。

从生辰纲里面我果然找到了奉国将军的犯罪名录,密函上书向皇上禀明情况,鉴于倭寇一事暂未有进展,申请留在扬州。

只是你们六扇门是来协助奉国将军案件的,如今此事已结,杨程万应该就要带着你们回京城了。

不知为何,我却并不想你那么早回去,只是留下你一人的话有点说不过去,得想个法子让你们师徒三人都留下才行。

于是我在扬州城给杨程万找了一个治疗腿伤的名医大夫,杨程万看上我很抵触我们锦衣卫的,我借用我父亲的名义,他自然不好推脱了。大夫说这么一来,至少需要三个月的时间,这个时间也应该够查询倭寇一事了。

你笑呵呵的跟我道谢:谢谢大人替我师傅治腿。

想到你之前为谢霄做的那些事情,忍不住怼你道:以后你安分一些,便是谢我了。果然听到这话杨岳都笑了,只不过你师父杨程万那我那表情,他应该有所察觉到我这话的意思吧,只有你有点略显尴尬,看你样子就知道你没听懂我意思。

接到皇上密函:扬州河堤溃口,工部都谁清吏郎中周显已私吞十万修河款,朕将此案交由陆经历彻查,尽速追回。

周显已私吞修河款,要调查此案,我表示对六扇门的追踪术十分认可,来找你师父杨程万进行帮忙,我知道他现在要治疗腿伤,毕竟使不上什么力,来找他的目的不过就是为了能将你继续带在身边。

正跟他沟通协商的时候,如我所想,他因腿伤推脱,杨岳倒是十分积极,觉得这是件大事,表示杨程万不方便,可以交给你跟他。

让我没想到的是,你居然迟疑的阻止了杨岳,我便直接吩咐岑福去拟借调令,将你们调至北镇抚司。

你立马说:等等,查案归查案,为何要调到北镇抚司啊

看来你并不信任我,觉得我有什么计谋,不禁有些不高兴了,我几次三番救你性命,现在还费尽心思的想要把你留在我身边,你却对我还有所抵触,再想到你在谢霄面前那自在的模样,心里真是不愉悦。

却也还是跟你解释:杨捕头的腿伤至少要修养三个月的时间,将他借调,一来可以好好养伤,二来也不用再操心六扇门的事情了。

杨岳倒是立刻感谢我想得周全,你却又迟疑了,不禁问道:怎么,袁捕快有其他的想法?

你迟疑的问:大人,查案有补助吗?

真是无语了,合着你只是是因为银子啊,并非是由于抵触我,心里的不悦这会才有所缓解,说道:有啊,每月四两银子。

果不其然,听到有银子,你马上就高兴的手舞足蹈起来了,完全没有了刚才那犹犹豫豫的样子。

杨捕头咳嗽示意你收敛之后,你又一本正经的官方说到:银子倒是次要的,卑职身为公门中人,定然是要以国事为重,大人以后有用得着卑职的地方,尽管开口,赴汤蹈火,在所不辞。大人,哪儿查?

“官牢”

看你这个样子,若是不了解你的人,都要信以为真了,不过袁今夏我真算是了解到你了,原来你的命门就是银子啊,看来以后我知道如何让你多多听话了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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